送走莫小沫后,祁雪纯质问主任。
“你这个傻孩子,那时你才十几岁啊,妈怎么会怪你,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,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“在坐的各位,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,你们说说,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?”老姑父问。
迷茫只是瞬间的事情,她很快清醒过来,屏退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“小莉,”程申儿低声说:“你上楼去,将她带到小会客室里等司总。”
“蒋太太动过这套首饰。”
他坏笑勾唇,忽然抓起她的手重重一亲,马上又放开。
她到今天才明白,她爸妈还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。
杨婶点头:“他也没什么大碍,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。”
“祁警官,现在怎么办?”宫警官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。
“我永远都记得她,为了赢得比赛,偷偷把我参赛用的礼服剪烂了,她以为自己在干吗,宫斗剧吗!”
除了这个,她想不出来,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。
大姐想了想,“应该是有的,用‘应该’两个字,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,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,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祁雪纯才明白过来,她从来没为问路花过钱,但既然到了这里,就入乡随俗吧。
“祁家教出的女儿真是好啊!”他生气的摩挲着玉老虎。
“你撒谎,”有人指着他,“我想起来了,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