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沈越川不能照顾好她,那么,换他来。
“没什么。”陆薄言说,“只是一时适应不了外面的环境。”
可是今天,她居然过了好久都没有出声,手机里只是传来一些嘈杂的背景音。
萧芸芸拿着药,想起自己刚才还想跑,突然有些愧疚。
他不能让萧芸芸跟秦韩走。
不过,她是真的想让沈越川知道有爸爸是什么感觉。
但苏简安没怎么看就指着躺在她身边的小家伙说:“这是妹妹,外面的是哥哥。”
对方从后视镜看了萧芸芸一眼,笑了笑:“真是看不出来啊。”
“没事。”沈越川加大手上的力道,说,“你不能跟秦韩走。除非他跟你道歉,保证以后不会这么冲动。”
出租车司机在这座城市见惯了各种人,有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后座上愁眉不展,也有年纪轻轻的女孩化着无可挑剔的妆容,拿着昂贵的手机和“男朋友”的正室对骂,也有人一上车就嚎啕大哭。
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后,终于不吵也不闹了,并排躺在苏简安身边,安安静静的看着天花板,偶尔抬一抬手蹬一蹬腿,发出模糊不清的字眼,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,可爱至极。
下午两点多,萧芸芸醒过来,饥肠辘辘,却任性的不想叫外卖,冰箱里只剩下一个苹果。
这下,陆薄言连语气都透着不高兴了,提醒道:“两个小时已经到了!”
萧芸芸这么好欺负,他能看出来,秦韩和那个姓徐的也一定能看出来。
这一次,小相宜大有哭够一天再停的架势,哭得声嘶力竭,可怜兮兮,听得陆薄言一阵一阵的心疼。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,“我敲门不是显得更奇怪?”